第185章 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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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劃清界限
“我相府養了你這麽多年還對不起你了？你吃的穿的哪一樣少過你的？你說回來拿東西，你倒是說說看，哪一樣東西是你自己的？” 大夫人見慕容晟離開自然不會再對鈺澗忍讓半分，句句逼人絲毫不覺得自己理虧。
這些年她是從未讓鈺澗餓肚子，可平心而論鈺澗哪有一天過過大小姐的日子，她的女兒茹娉明明是庶出去過的比自己一個嫡女好，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她還希望自己感恩戴德不成？
鈺澗也不與她爭論什麽，只是靜靜的看著秋葉禹正，大夫人說的一句話他都覺得在理不覺得愧疚，看著他眼裏的怒火鈺澗忍不住嘲笑自己，一個後悔生了自己的人又怎麽會對自己心懷愧疚。
鈺澗轉過身向大夫人走去，每靠近一步她身上的寒氣就越發逼人，屋子裏的地龍燒的正盛，可大夫人依舊覺得十分寒冷，尤其是對上鈺澗深不見底的眼眸，整個人如同墜進無盡深淵不得脫身，本能的大夫人向身旁的秋葉禹正靠了靠，鈺澗將手向大夫人伸了出去，一把抓住她頭上的翡翠簪子。
鈺澗的手稍稍用力那簪子便被鈺澗奪了過來，大夫人梳好的發髻也隨之散落下來。鈺澗將簪子拿在手中仔細打量起來，絲毫不在意身後已經抓狂的大夫人。
要不是那日在陳永道的書房內看見自己娘親的一幅畫像自己都差點忘了這被大夫人搶走的簪子。鈺澗的娘親只給自己留下這麽一個物件做念向，這翡翠簪子價值連城，所以大夫人一直留用到今日，一想到被她帶了這麽久，鈺澗就忍不住責罵自己。
這樣一件價值連城的物件，娘親都不舍得賣了給自己買藥，卻被她輕易的給了別人。從前鈺澗看不清楚這些人的嘴臉，穿著茹娉穿過的衣裳，還對大夫人感恩戴德，這簪子就是那時候被大夫人搶去的。
如今秋葉禹正始終都拿自己當權貴之爭的棋子，這麽多年他都不曾承擔過做父親的職責，那自己也不會再估計血親之情。
晴兒這時候還在攔著要沖向鈺澗的大夫人，只聽見一聽清脆的聲音，那翡翠簪子便在地上碎成了兩段。大夫人見狀便更加發瘋似的撲向鈺澗。
要知道這翡翠質地純正通透，哪怕是現在也找不到成色這麽好的了，鈺澗說砸就砸了還讓自己像個瘋子一樣披頭散發，要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然而，鈺澗對上她就好像空氣一樣，冷冷的態度更是激怒了大夫人，對上鈺澗波瀾不驚的眼眸，秋葉禹正知道，她這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那簪子自己怎會不記得，那時候還是他囑咐鈺澗的娘親多拿些值錢的首飾，只是自己不曾提起罷了，看到這，秋葉禹正已經明白鈺澗想要的是什麽東西了。
“鈺澗敬你是長輩，處處禮待有佳，可是你呢？對我如何該是心裏清楚。我毀了容貌，你不問問我如何自處，卻還讓我助茹娉穩固妃位？她若真的有本事左右逢源又如何需要我來助她？”
鈺澗挺直了腰身，說到激動之處雙手也忍不住顫抖，當她看見秋葉禹正面無表情的時候自己這才知道，她這冰冷的性子是隨了誰了。
“你對我不仁，也休怪女兒不孝，從今日起，我與你相府，再無瓜葛。”說罷，鈺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晴兒憤恨的瞪了一眼茹娉也跟著鈺澗出了相府的大門，經過院子時剛好碰見那圍觀的下人，晴兒與單宇眼神交匯，下一刻便出了大門再也沒有回頭看一樣，各為其主，終究是有緣無分了。
今日，並非是鈺澗閑來無事，而是自己知道遲早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與其到時候弄得自己和陳府被動還不如這話由自己來說，也算是挽回自己剩下的自尊。
慕容子序雖已稱王，可也不過是周家的權宜之計，這天下終究還是免不了一戰，自己終歸是相府嫡女，有這一層關系在陳家早晚都會受牽連，陳貌天一心向著慕容晟，到時候要她與秋葉茹娉再去爭慕容晟不成，自己可不想再招惹是非。
到了正月十五這一天，鈺澗和陳貌天幾個人早早就候著了，一直到了傍晚才由慕容晟接了一同進宮去了。
這一年過得可真快，馬車的車輪在皇宮的地面上碾壓過的聲音映在鈺澗的心底裏，沒想到終究還是回來了，竟然還是跟著慕容晟回來的，若不是為了讓陳貌天省心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走這一遭的。
馬車一路行駛到了南苑的門口，一行人就從車上下來步行進殿，這京中的冬天甚是寒冷，今日似乎更是比前幾日要更冷一些，鈺澗身上的紫色貂皮鬥篷分外紮眼，在這宮內一走一過總是引得不少宮人看過來。
陳貌天與鈺澗是襯得起這樣的貴氣的，陳府的人總是要更加惹人耳目，這不也就是慕容晟邀陳貌天一同前來的目的麽。
到了大殿，鈺澗隨陳貌天坐在了慕容晟和秋葉茹娉的身後，他們幾個人未受皇命邀請算是慕容晟的座上賓，自當是要坐在慕容晟的身後，只是如此一來，鈺澗總免不了看著秋葉茹娉在自己面前同慕容晟秀恩愛。
這幾日路途勞累茹娉的身子倒是輕盈了不少，瞧她一身的華服身旁的翠竹抱著她的兒子，分明就是再向人炫耀她的身份地位，這也難怪，即便慕容晟娶了妻可總也有不少權貴之女惦記著。
不管怎麽說慕容晟的這張臉就不是那種讓人省心的臉，現在又是攝政王的名號，那些愛慕他的女子只多不少，就算是秋葉茹娉有京城第一美人的稱號，可美人遲暮，美色終究會流逝她自然是要防範些。
鈺澗今兒個這一身衣服素氣的很，顏色雖然素氣可質地精良都是上好的綢緞制成，坐在慕容晟的身後是肯定不能不引人註意了，今日不過是陪著他過來，鈺澗可不想出什麽風頭。
原本陳貌天還說讓鈺澗將臉上的疤痕取下來，讓慕容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讓他知道何為後悔，還是俊煜說不必如此免得引火燒身。這慕容休當初放自己的時候就是不痛快的，如今他們幾個人坐在慕容晟的身後就足夠讓他火大了，若是再刺激到他指不定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幾個人和諸位大臣已經在座恭候多時了，卻遲遲不見慕容子序和周興出現，那慕容休更是見不到影子，鈺澗坐的腰已經有些吃力了，可又不能出去走動，只好耐著性子等著。
來的時候就猜到慕容休會讓慕容子序和周興難堪，誰想到反倒被周家擺了這一道，就算慕容休此刻人已經到了，可只要周家不露面他是斷斷不會出來了，畢竟皇上的面子駁不得。
又過了一會，這慕容子序和周興才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出現，坐在了慕容晟的對面，他這一出現引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鈺澗見了也不免對他多看幾眼。
一別數日，他倒是顯得越發成熟了，下巴上竟然還有少許胡須，要知道他這個人一向喜美色一直都是年少公子的模樣，如今竟然也有這蒼老的模樣，許是這幾日一別，東北周家發生了什麽變故不成。
慕容晟與陳貌天兩個人心中所想同鈺澗別無二致，雖然幾個人於慕容子序尚未打過交道，可是憑著淑貴妃和周興對他的寵溺他也不該是這幅模樣。
待人坐定，慕容休才在宮女大監的簇擁下從後面出來，眾人一同起身，向慕容休俯首稱臣行跪拜大禮，這一拜，又有多少人是心甘情願的呢。
“眾卿家免禮。”
“謝萬歲。”
今日慕容休既說是家宴，大殿上也確實沒有多少大臣，除了他的親信楚文和秋葉禹正，其他的大多數都是鈺澗不曾見過的，就連那日與她一同出獄的衛征和歐陽也不見蹤影，看來慕容休還是多疑不信那些昔日大臣，在坐的該是他新提拔的人才是。
“今日是朕的長子滿月之日，普天同慶，大赦天下。”慕容休此時手舉酒樽，聲音高亢洪亮，頗有震懾四座的氣度，此話一出，眾大臣又免不了恭賀一番。
從他進殿開始就註意到陳家的人坐在慕容晟的身後，慕容晟同陳家的人一同進京他自然是知道，可是沒想到鈺澗竟然也一同前來，她今日身上的素色華服坐在秋葉茹娉的身後分外醒目，沒想到她還是老樣子只鐘愛那些素色衣裳。
慕容休已經很克制自己不去看她，可是眼睛始終都會有意無意的在鈺澗的身上掃過，那個波瀾不驚不肯屈服於自己的女子，此刻竟心甘情願的坐在慕容晟的身後。
楚文坐在慕容子序的下桌，身邊的婢女不停的給他斟酒他也都一一喝下，眼看著高高在上的君王不斷的看向鈺澗那邊，心中唯恐壞了兩人多日的計劃，當真是自古美女多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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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府養了你這麽多年還對不起你了？你吃的穿的哪一樣少過你的？你說回來拿東西，你倒是說說看，哪一樣東西是你自己的？” 大夫人見慕容晟離開自然不會再對鈺澗忍讓半分，句句逼人絲毫不覺得自己理虧。
這些年她是從未讓鈺澗餓肚子，可平心而論鈺澗哪有一天過過大小姐的日子，她的女兒茹娉明明是庶出去過的比自己一個嫡女好，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她還希望自己感恩戴德不成？
鈺澗也不與她爭論什麽，只是靜靜的看著秋葉禹正，大夫人說的一句話他都覺得在理不覺得愧疚，看著他眼裏的怒火鈺澗忍不住嘲笑自己，一個後悔生了自己的人又怎麽會對自己心懷愧疚。
鈺澗轉過身向大夫人走去，每靠近一步她身上的寒氣就越發逼人，屋子裏的地龍燒的正盛，可大夫人依舊覺得十分寒冷，尤其是對上鈺澗深不見底的眼眸，整個人如同墜進無盡深淵不得脫身，本能的大夫人向身旁的秋葉禹正靠了靠，鈺澗將手向大夫人伸了出去，一把抓住她頭上的翡翠簪子。
鈺澗的手稍稍用力那簪子便被鈺澗奪了過來，大夫人梳好的發髻也隨之散落下來。鈺澗將簪子拿在手中仔細打量起來，絲毫不在意身後已經抓狂的大夫人。
要不是那日在陳永道的書房內看見自己娘親的一幅畫像自己都差點忘了這被大夫人搶走的簪子。鈺澗的娘親只給自己留下這麽一個物件做念向，這翡翠簪子價值連城，所以大夫人一直留用到今日，一想到被她帶了這麽久，鈺澗就忍不住責罵自己。
這樣一件價值連城的物件，娘親都不舍得賣了給自己買藥，卻被她輕易的給了別人。從前鈺澗看不清楚這些人的嘴臉，穿著茹娉穿過的衣裳，還對大夫人感恩戴德，這簪子就是那時候被大夫人搶去的。
如今秋葉禹正始終都拿自己當權貴之爭的棋子，這麽多年他都不曾承擔過做父親的職責，那自己也不會再估計血親之情。
晴兒這時候還在攔著要沖向鈺澗的大夫人，只聽見一聽清脆的聲音，那翡翠簪子便在地上碎成了兩段。大夫人見狀便更加發瘋似的撲向鈺澗。
要知道這翡翠質地純正通透，哪怕是現在也找不到成色這麽好的了，鈺澗說砸就砸了還讓自己像個瘋子一樣披頭散發，要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然而，鈺澗對上她就好像空氣一樣，冷冷的態度更是激怒了大夫人，對上鈺澗波瀾不驚的眼眸，秋葉禹正知道，她這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那簪子自己怎會不記得，那時候還是他囑咐鈺澗的娘親多拿些值錢的首飾，只是自己不曾提起罷了，看到這，秋葉禹正已經明白鈺澗想要的是什麽東西了。
“鈺澗敬你是長輩，處處禮待有佳，可是你呢？對我如何該是心裏清楚。我毀了容貌，你不問問我如何自處，卻還讓我助茹娉穩固妃位？她若真的有本事左右逢源又如何需要我來助她？”
鈺澗挺直了腰身，說到激動之處雙手也忍不住顫抖，當她看見秋葉禹正面無表情的時候自己這才知道，她這冰冷的性子是隨了誰了。
“你對我不仁，也休怪女兒不孝，從今日起，我與你相府，再無瓜葛。”說罷，鈺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晴兒憤恨的瞪了一眼茹娉也跟著鈺澗出了相府的大門，經過院子時剛好碰見那圍觀的下人，晴兒與單宇眼神交匯，下一刻便出了大門再也沒有回頭看一樣，各為其主，終究是有緣無分了。
今日，並非是鈺澗閑來無事，而是自己知道遲早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與其到時候弄得自己和陳府被動還不如這話由自己來說，也算是挽回自己剩下的自尊。
慕容子序雖已稱王，可也不過是周家的權宜之計，這天下終究還是免不了一戰，自己終歸是相府嫡女，有這一層關系在陳家早晚都會受牽連，陳貌天一心向著慕容晟，到時候要她與秋葉茹娉再去爭慕容晟不成，自己可不想再招惹是非。
到了正月十五這一天，鈺澗和陳貌天幾個人早早就候著了，一直到了傍晚才由慕容晟接了一同進宮去了。
這一年過得可真快，馬車的車輪在皇宮的地面上碾壓過的聲音映在鈺澗的心底裏，沒想到終究還是回來了，竟然還是跟著慕容晟回來的，若不是為了讓陳貌天省心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走這一遭的。
馬車一路行駛到了南苑的門口，一行人就從車上下來步行進殿，這京中的冬天甚是寒冷，今日似乎更是比前幾日要更冷一些，鈺澗身上的紫色貂皮鬥篷分外紮眼，在這宮內一走一過總是引得不少宮人看過來。
陳貌天與鈺澗是襯得起這樣的貴氣的，陳府的人總是要更加惹人耳目，這不也就是慕容晟邀陳貌天一同前來的目的麽。
到了大殿，鈺澗隨陳貌天坐在了慕容晟和秋葉茹娉的身後，他們幾個人未受皇命邀請算是慕容晟的座上賓，自當是要坐在慕容晟的身後，只是如此一來，鈺澗總免不了看著秋葉茹娉在自己面前同慕容晟秀恩愛。
這幾日路途勞累茹娉的身子倒是輕盈了不少，瞧她一身的華服身旁的翠竹抱著她的兒子，分明就是再向人炫耀她的身份地位，這也難怪，即便慕容晟娶了妻可總也有不少權貴之女惦記著。
不管怎麽說慕容晟的這張臉就不是那種讓人省心的臉，現在又是攝政王的名號，那些愛慕他的女子只多不少，就算是秋葉茹娉有京城第一美人的稱號，可美人遲暮，美色終究會流逝她自然是要防範些。
鈺澗今兒個這一身衣服素氣的很，顏色雖然素氣可質地精良都是上好的綢緞制成，坐在慕容晟的身後是肯定不能不引人註意了，今日不過是陪著他過來，鈺澗可不想出什麽風頭。
原本陳貌天還說讓鈺澗將臉上的疤痕取下來，讓慕容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讓他知道何為後悔，還是俊煜說不必如此免得引火燒身。這慕容休當初放自己的時候就是不痛快的，如今他們幾個人坐在慕容晟的身後就足夠讓他火大了，若是再刺激到他指不定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幾個人和諸位大臣已經在座恭候多時了，卻遲遲不見慕容子序和周興出現，那慕容休更是見不到影子，鈺澗坐的腰已經有些吃力了，可又不能出去走動，只好耐著性子等著。
來的時候就猜到慕容休會讓慕容子序和周興難堪，誰想到反倒被周家擺了這一道，就算慕容休此刻人已經到了，可只要周家不露面他是斷斷不會出來了，畢竟皇上的面子駁不得。
又過了一會，這慕容子序和周興才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出現，坐在了慕容晟的對面，他這一出現引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鈺澗見了也不免對他多看幾眼。
一別數日，他倒是顯得越發成熟了，下巴上竟然還有少許胡須，要知道他這個人一向喜美色一直都是年少公子的模樣，如今竟然也有這蒼老的模樣，許是這幾日一別，東北周家發生了什麽變故不成。
慕容晟與陳貌天兩個人心中所想同鈺澗別無二致，雖然幾個人於慕容子序尚未打過交道，可是憑著淑貴妃和周興對他的寵溺他也不該是這幅模樣。
待人坐定，慕容休才在宮女大監的簇擁下從後面出來，眾人一同起身，向慕容休俯首稱臣行跪拜大禮，這一拜，又有多少人是心甘情願的呢。
“眾卿家免禮。”
“謝萬歲。”
今日慕容休既說是家宴，大殿上也確實沒有多少大臣，除了他的親信楚文和秋葉禹正，其他的大多數都是鈺澗不曾見過的，就連那日與她一同出獄的衛征和歐陽也不見蹤影，看來慕容休還是多疑不信那些昔日大臣，在坐的該是他新提拔的人才是。
“今日是朕的長子滿月之日，普天同慶，大赦天下。”慕容休此時手舉酒樽，聲音高亢洪亮，頗有震懾四座的氣度，此話一出，眾大臣又免不了恭賀一番。
從他進殿開始就註意到陳家的人坐在慕容晟的身後，慕容晟同陳家的人一同進京他自然是知道，可是沒想到鈺澗竟然也一同前來，她今日身上的素色華服坐在秋葉茹娉的身後分外醒目，沒想到她還是老樣子只鐘愛那些素色衣裳。
慕容休已經很克制自己不去看她，可是眼睛始終都會有意無意的在鈺澗的身上掃過，那個波瀾不驚不肯屈服於自己的女子，此刻竟心甘情願的坐在慕容晟的身後。
楚文坐在慕容子序的下桌，身邊的婢女不停的給他斟酒他也都一一喝下，眼看著高高在上的君王不斷的看向鈺澗那邊，心中唯恐壞了兩人多日的計劃，當真是自古美女多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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